小说感谢自己的不完美接受情绪的差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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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Part2悲伤是完结悲剧的力量
┣愿望的“接力”
愿望的接力也是最常见的家庭磨难之一。祖父有梦想A,没有实现,他将梦想A强加在孩子头上;父亲有梦想B,但因为被祖父强加了梦想A,梦想B没有实现。于是,他将梦想B强加到自己的孩子头上。
斯科特一家就在玩愿望的接力。斯科特以最优异的成绩从美国最好的法律院校毕业。但拿到学位的当天,他乘飞机去了西班牙,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家。父亲梦想他做律师,但他以极端的方式侮辱父亲——在西班牙的一个岛上以贩卖**为生。
之前,斯科特一直是个乖儿子,父亲付钱让他读最好的私立中学和法律院校,他的成绩也从来没让父亲失望。只是到了最后,斯科特再也不想接受父亲强加给他的愿望了。
其实,除了学业方向,父亲在其他方面也不尊重斯科特的意愿。斯科特喜欢动物和植物,但父亲认为这是“娘娘腔的爱好”,拒绝让他在家里养。现在,斯科特可以圆自己童年被压下去的这些梦,他自己住宅的阳台上种满了植物,里面还有7只宠物龟。
这是家族悲剧,他的父亲没尊重斯科特的愿望,是因为他没有学会尊重。做律师是他的愿望,但斯科特的祖父不让他走这条路,而强迫他接手了家族生意。
斯科特的父亲将童年时的梦强加在斯科特头上,而斯科特现在开始追逐自己的梦。无法无天是对父亲的挑战,疯狂地养小动物小植物是实现童年的梦。他还在打造一艘船,梦想去环游世界——这也是他的一个梦。只是,不幸的是,斯科特现在已经40多岁了,他本来应该有成熟的成人生活,但他还沉浸在童年不成熟的梦中。
┣16岁时的父子“战争”拯救了弗兰克
特迪和斯科特的故事并不特殊,弗兰克在全球39个国家举办过工作坊,每一个工作坊里都有人激动地说,如果有一个再生的机会,他们宁愿选择另一个家庭去生活。“我自己也这么对自己说过。”弗兰克说。
弗兰克的母亲喜欢沉默,但一说起话来就无法停止。小弗兰克从不知道她下一步会说什么,会做什么,这让他一直很焦虑,直到16岁还有咬指甲的习惯。弗兰克的父亲和继父更糟糕,而继父尤其糟糕。小弗兰克做错了,继父会惩罚他;当继父喝醉时,不管小弗兰克是对还是错,继父都会打他一顿。一旦继父认为什么是对的,他就不会改变看法。
继父高大而强壮,小弗兰克很怕他。他说“跳”,弗兰克就跳;他说“安静”,弗兰克就噤若寒蝉。多数时候,他不用说什么,只需要看一眼,就会让弗兰克发抖。
但16岁时,弗兰克忍不住和继父狠狠打了一架,“这成了我生命的转折点”。
当时,继父和母亲一直在吵架,接连吵了快3个月。有一天,他们还打了起来。之后,继父去喝酒了,回来时父子俩相遇。弗兰克盯着继父的眼睛问:“你们到底还想闹多久?”
听了这句话,继父勃然大怒,他咆哮着,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弗兰克的脖子。“我感觉到窒息。”弗兰克回忆说,“继父的块头是我的4倍,但求生的本能激发了我的力量,我拼命反抗。”
最后,继父被弗兰克打翻在地。倒地的那一刻,弗兰克看到,继父的眼神看起来迷茫而无助,“像是一个无助的小男孩”。
本来,弗兰克还想冲上去踢打继父,但这个眼神让他放弃了这个冲动。“那一瞬间,仿佛有一种谅解产生。”弗兰克说,“很多美好的回忆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,他不是一直对我那么坏,我们还有过不少美好的回忆。我明白,他其实是一个好人,只是生活毒害了他。”
弗兰克伸手去拉继父,但继父拒绝了他,自己爬起来,一拳打在弗兰克的颧骨上。血流了下来,弗兰克没有还手,而继父也没有继续。
“从此以后,我们的关系改变了。”弗兰克说,“我不再怕他,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有着庞大身躯的、受过伤的小男孩。而他也开始尊重我。”
这种尊重并不是因为弗兰克的力量,而是弗兰克帮继父实现了愿望。弗兰克继父的父亲就是个“暴君”,而继父也曾像弗兰克一样挨打,不敢说什么,也不敢反击。但弗兰克反击了,继父钦佩他的勇气,他小时候也想过反击,只是一直不敢。
4个常见的家教“磨难”
弗兰克认为,教育,尤其是家庭教育常出现以下4种错误,它们导致我们出现分裂状态,他称之为4个分离。
第一个分离:否定自然。譬如,有的女孩第一次出现月经时,她的母亲会告诉她,这是肮脏的。
第二个分离:否定自我。父母只想“塑造”孩子,而无视孩子自己的兴趣、爱好、意愿和独立人格。
第三个分离:否定生命。不少父母在指责孩子时会说,“你怎么这么没用”、“还不如不生你出来”……
第四个分离:否定领导力。父母要孩子听话,做乖孩子,却忽视了他自身的意志,这一点在女孩子身上尤其明显,结果,多数孩子长大以后就丧失了领导力。
┣越逃避,阴影越重;越勇敢,阴影越轻
在很多糟糕的家庭,都可以看到种种毁灭性的循环。但是,我们不必因此去埋怨父辈或祖父辈,因为这个历史的传承不会因为抱怨而消失。并且,当你抱怨的时候,你必定会是这个恶性循环的参与者。
“要打破这个循环,我们就必须从自己开始。”弗兰克说,“逃避或抱怨无济于事,那样阴影就依然是阴影。要么,我们因为它而变成一个同样可恶的人;要么,我们因为彻底压抑了这些阴影而丧失了一部分的自我,从而变得虚弱。”
像特迪的父亲,他试图用做白日梦、酗酒这些方式来逃避阴影,但结果只是变成和特迪的祖父一样暴虐的人。至于像那些在工作坊中表达过想换个家庭重新生活的意愿的人,在经过弗兰克的培训后,他们都重新认识到,这是我们每个人的一种使命:
作为一个人,我们必须深入地探讨自己经历过的所有事件以及教训,只有在这个深度上我们才能发现我们自己的真实,找到自己的决策能力。发生过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去处理。无论我们出生、成长在什么样的家庭里,我们从中学到什么经验与教训,并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它们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阴影和光明一样,都是我们的生命。如果逃避,我们就损失了一部分自我和力量。如果面对并整合阴影,阴影就会变成我们的人生财富。
“你不能逃避事实。”他强调说,“你能做到的,就是从你自己开始,将你自己的苦难转化为你的催化剂。”
弗兰克说,他的理论受到了中国阴阳论的影响。人生必然一方面是阴影,另一方面是光明。并且,阴极就是阳,阳极就是阴,阴阳对立而统一。但是,在生活中,我们惧怕阴影。当我们这样做时,阴影并不会消失,它反而会潜伏在我们的潜意识里,与我们作对。这就仿佛是我们自己的一部分丢失了,不仅丢失了,它甚至还与我们作对。
弗兰克说:“我们试图忘记自己曾遭受的伤害,但忘记越多,我们失去的就越多。作为一个人,我们就越不完整。阴影是我们自己的一部分。我们的天赋就沉睡在阴影里,当我们发现它、接受它之后,我们的生命就会苏醒,我们就会从阴影走向光明。”
“生活是我们的老师。”弗兰克强调说,“痛苦尤其是我们的老师。”
北极的生死边缘和16岁的父子战争看似没有直接联系,但弗兰克说,它们是一样的,“我直面阴影,看到了阴影就是光明。我接受了阴影,并由此获取了力量,在每次磨难中我都有这样的过程”。
┣“重做自己的父母”,化解童年留下的磨难
如果童年的磨难太重,化解并不容易做到。为此,弗兰克提出了自己的治疗方法:“重做父母”,即在工作坊中让当事人扮演父母的角色,和“内心的小孩”沟通,以化解被伤害感。
“内心的小孩”的意思是,尽管我们长大了,但我们的心中仍藏着一个小孩。如果这个小孩受过太多伤害,他仍然会受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的体验的指挥,从而去做一些糟糕的事情。
这样做的目标是消除“内心的小孩”的被伤害感,并赋予他成人的力量,不仅要化解他自己的阴影,也要帮助他成为好父母,打断家族的恶性循环。要做到这一点,我们首先要与“内心的小孩”进行交流,改变我们这个成人与这个小孩的关系。我们不再斥责他无能,不再斥责他为什么缺乏与糟糕的父母对抗的勇气……而是理解并接受他。
在治疗中,弗兰克会向当事人强调:
1.我们有真实的小孩,我们自己也是小孩。我们会将自己的欲望投射到自己孩子的头上。我们过度保护孩子,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需要保护;我们溺爱孩子,是因为我们渴望溺爱;我们暴打孩子,是因为我们自己被暴打过……
2.孩子是孩子,成人是成人。我们经常忘记这个区别,急着让孩子长大,对他们提出本来只对成人提出的要求。
3.小孩依然像我们曾经的那样去看待世界。我们是孩子时,如果受过很深的伤害,我们会无法承受,而把它封闭起来并否定它的存在。但是,除非直面这次伤害并化解它,否则它会经常把我们拉回那种状态,让我们依然以那个时候的心态去看待世界。
4.小孩需要爱和支持,也需要坚定灵活的指导。健康正常的孩子需要有人告诉他“是”或者“不”,“内心的小孩”也是如此。如果他没有得到过健康灵活的指导,我们就需要为他“重做父母”,来化解他所受的伤害,告诉他“是”或“不”。
5.小孩希望和我们一起工作,他想控制我们,不要给他太多的责任。“内心的小孩”还带着自己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前的经验,希望尽可能地使用它们,我们既要接受他,也不能被他控制。
6.小孩既可以是创造性的,也可以是毁灭性的。深深地伤害一个孩子是一种毁灭性的行为,许多儿时被严重虐待的人,成年后经常会有自虐或虐待他人的行为。治疗需要很长时间,但一旦治愈,成人就获得了新生。一旦我们学会了“重做自己的父母”,我们就选择了一条更少毁灭性、更多创造性的道路。
7.学会原谅。当“内心的小孩”做出毁灭性行为时,要学会宽恕他,宽恕他就是宽恕自己,宽恕会使以前被禁锢的力量得到释放,并且会让“内心的小孩”与我们的关系更好、更牢固。当我们做到这一点时,我们的内心会变得更和谐。
8.原谅他人。不仅要原谅“内心的小孩”,也要原谅曾经制造错误的父母或他人。只有当和解产生之时,家庭的苦难才能真正变成我们获得新生的催化剂。
不过,这一点不能操之过急,一些受到严重虐待的孩子,他要学会的第一步是分清爱与恨。因为实施虐待的父母以“虐待就是爱”这种逻辑混淆了他的爱与恨,让他的情感陷入混乱。对于这样的孩子,他首先要学习恨,清楚地告诉自己,那些实施虐待的父母,并不爱自己。等做到这一步后,再慢慢学习谅解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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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兰克说,他16岁将父亲打倒的那一瞬间就达成了对父亲的谅解,这个谅解对于他将阴影化为力量至关重要。
┣案例
“我恨你!我恨你!”一个女人冲着坐在她面前扮演她的“内心的小女孩”的女人大喊,并用力捶打枕头……这是发生在弗兰克工作坊里的一幕。
弗兰克请她对站在“小女孩”后面、扮演她父亲的男人说点什么。她这样做了,当她说到从来没有机会问他为何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就丢下她时,眼泪哗哗地流下来,并放声大哭。然后扮演她父亲的那个人把她紧紧拥在怀里,紧紧地搂住她,她把压抑了25年的泪水哭了出来。
这个女人的问题是,她起先是不爱自己,她一直在重复被父亲伤害的那一幕。最后,她不想生孩子,因为她潜意识中不想让孩子——她“内心的小孩”的现实版——遭遇同样的伤害。她内心受伤的小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导演着这些悲剧,在20多年的生活里没有任何改变。
越控制,越失序
只有当你缺乏理解的时候,才有掌控的必要。如果你已经把事情看得很清楚,自然就不需要掌控了。
——克里希那穆提
小到个人,大至世界,似乎时时刻刻都有失序的事情发生。于是,控制欲望生出。个人控制自己,是为了压制一些令自己暂时不能忍受的体验。
譬如,失去了亲人,这时产生的痛苦太大,我们以前的心理结构会被彻底打破,这是极大的失序,我们惧怕,于是极力控制自己。
强人控制社会,有时是为了保护既得利益,但很多时候,他们真是希望“拯救”群体、社会乃至世界。
譬如,南京大学和浙江大学禁止新生带电脑,因为现在的新生一进入大学校园,容易处于失序状态,这种状态很糟糕,于是责任感很强的大学管理层要控制这种失序状态的发生。
然而,越控制,越失序。
失去亲人的巨大痛苦,无论自己怎么控制,怎么压制,怎么否认,它都不会消失。相反,它会沉入到潜意识深处,成为我们的意识无法碰触的黑影,这个黑影与我们的意识处于分裂状态,并常导致一些可怕的、彻底失去控制的事情发生。
就对个人而言,其实我们有太多的事情控制不了——很可能,我们什么都控制不了。
一个女孩脸红,她觉得很不好,于是想控制自己不脸红。但这样努力的结果是,她的脸红越来越重,她的控制欲望也越来越重,最终成为所谓的“脸红恐怖症”。
二战时,一个美军飞行员骁勇善战,击落无数敌机,他也极像一个钢铁一般不知疼痛不懂畏惧的男子汉。二战后,他去意大利旅行,在街头被偷了钱包,这一件小事居然令这个似乎钢铁般造就的男人惊恐发作。
原来,他以前的那种不知畏惧只是一种控制,他其实很胆怯,但他惧怕这种胆怯,他想压制住这个胆怯,于是表现得无比勇敢。他越胆怯,就表现得越不知畏惧,但被偷钱包这件事打破了他的控制感,他随即陷入瘫痪状态。瘫痪就是彻底的失序。
一个家庭也是如此。
控制欲望强的父母,先是担心一些小的失序。比如,担心孩子吃不够,于是孩子不想吃了还强喂他;担心孩子冻着,于是孩子不冷还给他强加衣服;担心孩子上学迟到,于是每天都盯着孩子;担心孩子学坏,于是孩子抽一下烟、喝一点儿酒、和“坏孩子”们说一句话、穿一件打洞的牛仔裤……就会暴跳如雷。
总之,在这样的父母看来,孩子的自发行为中有太多可能的失序发生,于是他们努力控制。但最终,他们收获了最大的失序——要么孩子的个人意志被他们的控制欲望杀死,要么孩子叛逆而成为一个他们所惧怕的“坏孩子”。
一个社会也是如此。
乱世中长大的朱元璋小时候失去了太多亲人,这是巨大的失序。可能这个失序造就了他空前的控制欲望,等他登基后,精力无比充沛的他试图给所有人安排一切:他规定所有人应该穿什么衣服、怎么劳动、怎么休息……但最终他的王朝还是陷入巨大的失序,他的儿子朱棣造反,放弃甚至颠覆了他制定的诸多规定。
世界历史中有一个几乎颠扑不破的真理:控制欲望太强的强人们,要么他们亲自制造苦难,要么他们的所谓的盛世后,接着就是巨大的苦难。
一个总是不断诞生强人的社会,必然是一个失序与窒息不断轮回的社会。古代中国秦统一后的历史验证了这一点,俄罗斯的历史也验证了这一点。
有时,回想英国和美国的历史,我总觉得似乎找不出一个光彩夺目的超级英雄来,这是因为,这样的国家一直处于自由而有序的状态,不需要一个控制欲望超级强烈的英雄来“拯救”。
对世界而言,控制欲望是万恶之源。
对个人而言,控制欲望是万病之源。
强人们其实首先想控制自己内心的失序,但他们做不到,于是他们去追求控制别人。他们内心越失序,就越渴望控制更多的人。最终,不管他们意识上的目的是什么,制造的或留下的多是苦难。
印度哲人克里希那穆提问:控制者和被控制者是什么关系?我脸红,我控制脸红。那么,脸红和你是什么关系?
脸红就是我,脸红本来就是我自身的一部分。所以,一旦我试图控制脸红时,就是制造了分裂,脸红和我不再是一体,脸红被我当成了异己,这就是失序的根源,我把本来属于我自己的一部分排挤成异己,于是它开始对抗我。这是更大的失序,于是我更想控制,而这个异己由此成长得更厉害,最终它成为我极大的苦恼了。
再如悲伤,你遇到悲剧,自然会悲伤。这悲伤不是外物,不是异己,而是你自身,和你是一回事。在悲伤产生的那一刻,你不是别的,你就是悲伤,悲伤就是你。
然而,你试图消灭悲伤并为此付出巨大的努力,于是悲伤成了异己。你对抗得越厉害,这个悲伤就成为越重要的异己,并最终体现在你的人格上,甚至身体上。
愤怒、恐惧、嫉妒等一切情绪都是同样的。美国心理学家肯·威尔伯的妻子患了乳腺癌而去世,她生前说,她意识到,癌症的根源之一就是被她压制的愤怒等负性情绪。本来,她试图消灭它们,但最终,她与它们一同被消灭。
体验就是我们自身。罗杰斯说,所谓的“自我”就是一切体验的总和。克里希那穆提更看重当下,他说,当你悲伤时,你最值得做的就是和悲伤融为一体。其实,本来就是一体,这一刻,我就是悲伤,悲伤就是我,但我们总以为,除了悲伤外还有一个“我”,这就制造了分裂。
无数人会说,活在当下。但很少有人知道活在当下是什么意思。这个意思就是,当下这一时刻产生的感觉、情绪和情感,就是当下的唯一。如果你这时脑子里还生出了一个“我”的概念,那么,你就是没有活在当下。所谓的“我”,其实就是过去的一切体验的残留。如果你执着于这个“我”,你说“我悲伤”,这时你就和悲伤有了距离,悲伤就不再是治疗性的力量,悲伤就不再是天籁之音,悲伤就似乎成了破坏性的力量。
但是,不是悲伤破坏了“我”,而是“我”破坏了悲伤。
所以说,忧伤、愤怒、焦虑、嫉妒等等都不是问题,问题是我们试图消灭它们,我们视它们为失序,我们由此想控制,以为控制的局面就是秩序。其实,真正的秩序是自由,是顺其自然,是活在当下。
这是一个很简单但又似乎很难懂的道理,因为我们太多时候是抱着“我”以及“我”所产生的控制感。
对抗痛苦才是痛苦主源
通常,当下所产生的痛苦都是对现状的抗拒,也就是无意识地去抗拒本然的某种形式。从思维的层面来说,这种抗拒以批判的形式存在;从情绪的层面来说,它又以负面情绪的形式显现。痛苦的程度取决于你对当下的抗拒程度以及对思维的认同程度。
——摘自德国哲人埃克哈特·托利的著作《当下的力量》
┣思维与痛苦的关系犹如洋葱
在北京大学读研究生期间,有两年,我陷入严重的抑郁症,不仅痛苦,而且还险些导致毕不了业。
这份痛苦如此沉重,对待痛苦,人们通常的办法有3种:麻木、逃跑或对抗。总之,他们会想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减轻痛苦。
但我没有和这沉重的痛苦对抗,这不是一种有意识的做法,没有人也没有书籍告诉我这样做,我只是很自然而然地做到了这一点:沉入痛苦中,体会它、看着它、理解它……
两年后,抑郁症自然化解了,它并没有消失,而是发酵并转化成了另外的东西。突然间,我感觉自己对感情乃至人性的了解深了很多,似乎一下子什么书都可以看懂了,什么人的故事都可以听懂了。
后来研究生毕业来到广州,先是做国际新闻编辑,年转做心理版编辑,到现在积攒了很多类似的体验。这些体验让我确信,一份体验不管它带给我多大的痛苦,只要不作任何抵抗地沉到这份痛苦中,体会它、看着它,那么它最多半个小时后就会融解并转化。
因为我这些体验,也因为从其他人那里知道的远比我更神奇的类似体验,我也会在咨询中这样做。当来访者体验到一种痛苦并试图对抗时,我会说,试着不对抗,试着接受它,并沉入这痛苦中。
我会觉得,“接受”这个词都不足以描绘这种做法,因为“接受”看起来还是一种主动的行为,而任何主动的行为都是在给这份痛苦本身增加一些内容。痛苦来了,只须自然而然地感受它就可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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